十九岁就是十九岁

【九辫】听说九辫的人生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一发完小甜饼 不甜不要钱

#自己不要脸超满意的一篇


   张云雷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挪威。

   张云雷和杨九郎曾经为了录一档节目特地跑了挪威。
   毕竟是全世界满意度最高的国度,安静闲适又遍地好山好水,哪有能让张云雷拒绝的道理。
   其实张云雷喜欢挪威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是一个同性也可以在大街上随意搂抱接吻的国家。
   哪怕在中国张云雷和杨九郎算的上是“相声界的顶流”,但到了异国他乡,又有谁认得他俩。
   因此当年张云雷和杨九郎在录制节目的间隙,就爱一人趿着一双人字拖,牵着手漫无目的的走在挪威的大小街道上。

   瞧着路边清澈的水了,便上前踩两脚。
   遇着好看的景了,张云雷便央着杨九郎帮自己拍两张照,好放在微博上。顺便也会两人合上几张照,就当做是以后的念想。
   偶尔还能碰着夕阳落山,两人便不走了,就在大道上便交换一个绵长甜蜜的吻。

   在挪威的日子再好,也总是有节目录制完的一日的。
   回了国自然也就回归了两人越来越聚少离多的现实。
   张云雷知道杨九郎体恤他,从不抱怨他整天赶趟似的行程,只是日日嘱咐他一日三餐准时吃,不行了别硬撑。
   张云雷不是不知道杨九郎的委屈。毕竟谁乐意自个儿对象忙得连轴转,见面次数越来越少的?
   张云雷也不是没想过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和杨九郎遁世隐居、隐姓埋名的。
   可师父将八队交给了自己,若是说丢就丢,那张云雷都恨不得抽死自己。
   那群台底下喊着“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的粉丝,虽说平日里没少嫌弃她们,但真要放下,那真是舍不得。
   他的姐姐、师父、安迪、德云社的一群兄弟,再不济还有三庆园对面那家黄焖鸡米饭,都是他舍不下的。
   因此再苦再累了些,他也是得撑下去的。

   日子便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
   又是一年小封箱。
   整个八队在演出结束后聚在对街的黄焖鸡米饭开庆功宴是历来的传统。
   可这次八队队长却不在。
   他已经坐上了飞往上海的红眼航班。
   主持完一场小封箱下来杨九郎不是看不出张云雷有多累,可行程重得像座山,容不得张云雷停下休息。
   
   许是太想大醉一场了,几杯啤酒下肚,平日里喝完一斤白酒还能稳稳当当照顾自家角儿的杨九郎竟醉了。
   八队队员们便眼睁睁地瞧着平日里查起作业来同队长一样严厉的副队长瞧着电视里正放着的自家队长参加的节目红了眼眶。
   他说:
   “我家角儿其实根本不喜欢参加这种综艺,他只是喜欢唱点曲儿,喜欢说点相声。”
   “我家角儿才从来无所谓多了多少人气涨了多少粉丝,他只是想把传统文化唱给年轻人听。”
   “我家角儿他没什么放不下的,又有太多舍不得的。他…太累了。”
   
   杨九郎话说的断断续续没头没脑,八队队员可全听懂了。
   德云社里头兄弟关系都铁的很,又不似女人般八卦,因此张云雷和杨九郎的事从没有瞒过任何人。
   全社磕九辫是真事,连郭班主知道了也是叮嘱了几句这条路不好走,便去九辫超话里刷帖去了。
   八队自然更希望自家队长和副队长和和美美的,也好少撒些气在他们身上。
   听到杨九郎这样说,八队自然要想些对策出来了。

   一群大老爷们叽叽喳喳吵个半天没吵出个所以然,倒是坐在一边的店主看得通透,上来便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这群不让人省心的队员才是队长最放不下了。
   好嘛,接下来的讨论方针变成了八队批斗大会。

   “要我说,力力你这唱功才是我们队长最放不下的,你说你,哪句词在调上了?”
   “放屁,我说张鹤帆,你什么时候能把大西厢的词背下来啊,我们八队也好完完整整的唱一遍。”
   “我说鹤江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低调了,队长又不是要你淡漠名利与世无争的,队长最急你这幅嗓子被埋没了!”
   “……”

   那日的批斗大会最后也没个所以然,但八队从那日后便是拼了命的在练,没有一个人再偷上一刻懒。
   别人拼命是为了红,八队拼命是为了成全队长和副队长。
   张云雷和杨九郎哪明白里头的弯弯绕绕,只以为过了个年队里人人都开了窍,从前混的也不混了,爱闹的也乖巧了。

   那是若干年以后的一次外人看来再平常不过的小封箱。
   张云雷好几次红了眼眶。
   彼时粉丝只以为是感动,哪会想到竟是一次诀别。
   
   张云雷怎么都忘不了封箱前一个月八队全队站在他和杨九郎面前的场景。
   那时八队虽说不上人人都红了,但都有了傍身的本事,不至于单拎出去,还如几年前那样无人问津。
   力力的调终于都回到了原位。
   大可爱成熟稳重了很多,李斯明也长大了,两人和着能独当一面了。
   王鹤江的好嗓子被许多人知道了,粉丝们纷纷惋惜藏不住这宝藏男孩了。
   八队所有队员一字排开,像每次查作业般立在张云雷和杨九郎的面前。只不过这次紧张的是队长和副队长。

   “队长,您放心吧,没有您,我们都可以独当一面了。”张鹤帆率先出声,开口便惊得张云雷和杨九郎面面相觑。
   “是啊队长副队,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放心地撇下我们吧,我们可以的。”八队队员纷纷出了声。
   张云雷自然明白队员们说的“想去做的事”指的是什么,一时间眼眶都有些红。
   坐在边上的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低声安慰着他。
   那时张云雷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委屈了九郎很久很久。

   退隐要做的准备不多也不少。
   八队的事全权交给张鹤帆负责了,师父那边到底也是明白人,丢了句让他自个儿考虑清楚便没说别的了,剩下的粉丝,张云雷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说时间是冲淡一切最好的办法。
   一切按部就班。小封箱,大封箱。张云雷杨九郎一场没落,也没有一丝异常。
   只不过那一年,张云雷和杨九郎没有再开箱。

   网络上,微博上闹成什么样张云雷懒得去管,彼时的他正和杨九郎坐在飞往挪威的航班上。
   挪威有山有水,多的是让张云雷开口就能唱曲儿的地方,更多的是让张云雷和杨九郎肆意牵手拥吻的地方。至于他们最爱的相声,早已被融入血液里,两人每日的生活,便是一出大型相声连续剧。
 
   杨九郎在挪威一座叫弗洛姆的小镇和张云雷求的婚。
   那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下午,两人驱车去了一座向往已久的小镇,那里的风景实在是对得起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张云雷看得拽着杨九郎的胳膊直感叹。
   就在那个美丽的地方,杨九郎挣脱了张云雷的手,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后退小步,单膝跪地,手上拿着枚素戒微笑着问张云雷肯不肯嫁给他。
   当时张云雷的眼泪就飚了出来,两人多年的感情其实根本不需要一枚戒指或是一纸婚书来证明。
   张云雷右手手忙脚乱地抹着止不住的眼泪,左手就递给杨九郎。
   等杨九郎给他带上戒指,便是一个甜蜜的拥抱加上细碎的吻。
   吻过他流着泪的双眼,他高挺的鼻梁,再是杨九郎肖想良久的唇。

   在别国登记结婚并不是什么易事,要大使馆从国内调去许许多多的资料,但杨九郎执意要办,张云雷也就随了他去,前前后后跑了近十趟大使馆,终于是拿到了两人翘首以盼的证书。
   国内德云社众人听到消息也是纷纷发去贺电,甚至控诉两人为了逃避婚宴才特地在外国结婚,看得张云雷笑倒在杨九郎的怀里。
   
   两人过年还是规规矩矩的回国过。
   郭班主一看两人的精神头便直说他们这次没白任性,除了张云雷小时候,如今这般意气风发的样子是巅峰时期都未在他身上见过的。
   德云社一众成员瞅着他俩的样子都羡慕不已。
   不少人私底下都议论着要不要也学着出国结个婚。
   其中大林和孟鹤堂最为大胆。
   当晚便变着法子旁敲侧击地问张云雷和杨九郎该准备些什么,哪个国家最好之类的。
   郭班主一边气得追着大林打,一边悄悄打听哪个时间机票最便宜。

   顺带一提的是,杨九郎在带自家角儿私奔前的一个月,央着三庆园对面的黄焖鸡老板教会了自己该怎么做他家角儿爱吃的黄焖鸡米饭。

end
唠两句。
文章是假的。但还是尽量在张老师和九郎的性格上尽量贴近现实。
我觉得张云雷杨九郎绝对不会为了结个婚改国籍的。
我特地去查了很多资料。在国外结婚是不用当地国籍的,只是要通报大使馆拿证明文件。
虽然这婚姻关系在国内肯定是不认的,但在国外还是合法夫妻。


想了解更多三庆园对面黄焖鸡米饭店老板的故事,请戳《听说三庆园对面的黄焖鸡火了》

想看张老师和九郎稀松平常的甜蜜日常,请戳《小日子》

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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